影片深入武汉医院重症监护室,以极近距离展现了患者和医护人员日常的工作和生活状态。 2020年2月,武汉刚封城,影片的拍摄工作就在武汉的四家医院武汉协和医院、武汉同济医院、武汉红十字会医院和武汉市儿童医院进行。封城期间,各医院只允许病人、医护人员和记者进入,少数几家医院只批准官方严格批准的记者和摄影团队进入。然而,并非所有医院在封城由始至终都采取严格的管控措施,最开始形势严峻混乱的时候,医疗物资严重短缺,许多医院实际上欢迎媒体采访,以此寻求帮助。中国其他地方的部分医疗团队驰援武汉的过程也开放拍摄,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希望自己在这一历史性时刻的影响能够留存下来。 2月中旬,吴皓正计划为美国一家电视台拍摄关于疫情的纪录片,于是找来两位合作导演。三人于2月初便开始在武汉城内进行拍摄。他们会在线上分享原片,商讨拍摄策略。然而到了3月底,由于地缘政治上的紧张局势日益加剧,中国大幅度收紧媒体对疫情的报道,因此两名导演决定暂停和吴皓合作。吴皓利用在亚特兰大接受隔离检疫及电视台取消这个项目的时候,剪辑另外两位导演的片段。完成粗剪后,他立马联系了两位导演,两人最终同意和他完成影片。 和片中的医护人员一样,陈玮曦和吴皓每天都要穿着全套防护装备,这套衣服穿起来很不舒服,会阻碍呼吸,他们有好几次都觉得不舒服。一旦进入污染区,他们就要一次待四个小时,不能休息上厕所,和医生护士一样。每天晚上结束拍摄,他们都要全身消毒,才回到为前线人员安排的酒店单独休息。拍摄团队在封城期间都是身心交瘁的。 随着社会秩序的逐渐恢复,武汉最终于4月8日正式解封。

2020年1月20日,美国和韩国都发现了第一批COVID-19病例。然而,在9个月后,新型冠状病毒夺走了200,000多美国人的生命,并造成了惊人的经济损失,而在韩国,没有发生重大封锁,在5100万的城市化人口中,只有344人丧生。我们哪里错了?随着总统大选的临近,美国人越来越缺乏缺乏明确的领导能力,地方政治腐败的做法而感到愤怒,并想知道世界上最富有和最强大的国家如何在应对全球大流行中如此失败? 在Ophelia Harutyunyan和Suzanne Hillinger的指导下,获得奥斯卡奖的电影制片人Alex Gibney审问了这个问题及其在《完全可控》中的破坏性影响。在公共卫生官员的严厉证词和艰巨的调查报告中,吉布尼揭露了总统领导层严重失职导致的全系统崩溃。

本片展现了2020年初武汉市因疫情而封城期间一些当地居民的生活。视频拍摄的对象包括:一对从山东驾车返回武汉家中的夫妻;一名赴雷神山医院参与医疗援助的医生;一名在疫情期间为客户派送生活必需品的快递员;一名参与方舱医院援助建设后被困武汉,无法返乡,寄居地下停车场的建筑工人;一位支持中国政府疫情应对措施的退休中共党员和她对政府持批评态度的儿子;几名不满当地收治政策的患者;一名拒绝亡父工作单位领导陪同,因而迟迟无法领取父亲骨灰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