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纽约的风情片,地铁沿线的都市风景随着艾灵顿公爵(Duke Ellington)的爵士乐律动起来,展现出别样的魅力。 本片经常被看作真理电影(cinéma-vérité)的先驱,导演D.A. Pennebaker受美国画家约翰•斯隆(John Sloan)作品的影响,决心拿起摄像机拍下纽约地铁沿线的风光。当年的Pennebaker还是一个门外汉,他不懂得剪辑和拍摄,只知道一边放音乐一边拍下他所认为恰如其分的画面。整个拍摄过程花费三天时间,素材随后被锁入柜中,等到多年后Pennebaker真正懂得剪辑时影片才最终完成。"

一个黑人电视导演和他的妻子,莫名其妙地因为莫须有的违章驾驶受到了白人警察的侮辱;看似该受到谴责的警察却在最危急关头挽救了那名曾遭他侮辱的黑人妇女;老实巴交的波斯商店店主,却差点谋杀了有着刺青的墨西哥修锁匠;地区检察官和他的妻子被抢吉普车后只能把怨气发泄到无辜的修锁匠身上;黑人警察在承受着上司的威胁和焦急地寻找自己的弟弟。这一切看似无关的琐事,却在36小时内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绞缠在一起,在这个以暴力,性,金钱闻名的多民族、多文化聚集的大城市—洛杉矶街头一幕幕上演。

  1987年,加斯帕尔·诺埃夹着40分钟长度的电影炸弹《马肉》(Carne)进驻了戛纳电影节,拉开了他对社会宣战的序曲。《马肉》开始就是血淋淋的杀马镜头,诺埃采用了后来成为主流电影时髦的“主人公冷叙述法”(《天使爱美丽》的开场叙述),讲述一个马肉店小老板、一个面无表情、缺乏情调、内心封闭的屠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枯燥生活。面对女儿越来越成熟的肉体他产生了无以自拔的欲望,最终他误以为女儿被人强奸而把屠刀插进了那个家伙的嘴巴。影片弥漫着压抑、干燥、冷冽的气息,画面始终弥漫着血污一样的红,一种暴雨过后阴沟翻滚的腐朽气息,一副肆无忌惮的颓废和末世色彩。奇怪的机位(经常切掉人的眼睛)、僵直的动作,影片除了少量从广播里传出的音乐,令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不断出现的沉重顿音,让人害怕和不安。   《马肉》在视听语言和社会批判上的直接性令人猝不及防、目瞪口呆。影片开始就明目张胆地写出“本片会让青少年观众产生严重的心理不适”等字样,这类对那些已走进电影院、坐在椅子上的观众毫无意义的警示,在他后来的电影作品不断出现,成为他独一无二的标签。他在电影中直接与观众对话,在《我企硬》结尾的暴力幻想戏之前,诺埃以数秒倒计时的方式请某些保守派观众提前离场。看这样一部电影,你不但会被导演的勇气感到不寒而栗,也会感到他就像一个玩世不恭、心思缜密的流氓,带着冷嘲热讽的表情从人性的最底层猛烈强暴这个世界,甚至还有几分幽默感。在西文中,“玩世不恭”与“犬儒主义”是一个词,它代表一种态度,而我们则经常把这两个词分开用,在中国似乎只有王朔身上高度集中了这两个词的共同含义,玩世不恭地一个都不放过。   《马肉》获得了戛纳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周奖,很多人劝诺埃拍一部《马肉》的加长版,于是他用了7年时间拍摄了《马肉》的续篇《我企硬》,走向了偏执狂的极限。1985年,他让他的爸爸在自己的短片里演了精神变态杀手,1997年,他自己在好友让·古南(Jan Kounen)的《太保密码》中客串一个卖土耳其烤肉的混混。诺埃与让·古南出现在一起并不奇怪,他们都是电影偏执狂,都对世界毫不让步,都疯狂尝试致幻剂,都拍摄出令人惊心动魄的画面。

导演斯默尔德斯用伪纪录片的形式再现当年日本变态食人魔佐川一成(Issei Sagawa)枪杀,肢解并食用荷兰女学生Renee Hartevelt的全过程,影片的仿真度颇高,开头甚至有“绝密档案”的标志出现,如果不了解影片拍摄时间的话,你可能会真以为这是佐川用摄影机自己拍的胶片。这是我看过的第一部关于佐川一成这个变态佬的影片,他可算得上是与汉尼拔医生齐名的食人魔了,他后来侥幸逃脱了法网,我倒很想知道他的结局是怎样的?以下是网上的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