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是一部2009年由王利波导演的纪录片,主要回顾了唐山大地震发生前,防震工作者所从事的工作,以及围绕是否公开预报地震而展开的纠缠。

位于湘西南边陲的绥宁县是中国西昌卫星发射中心进行航天器发射后的火箭残骸主要落区之一。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全县有十一个乡镇先后数十次成为残骸落点。2008年,中国有北京奥运、神舟七号发射、三鹿奶粉事件等大事发生;在这样的政治和社会背景下,影片寻访了绥宁县的村民,记录了卫星发射与残骸袭击为他们带来的生活不便和经济损失。片中着重展现的人物包括因气候原因而遭遇农作物减产的农民袁士钊、1998年在一次残骸伤人事故中丧女的刘荣喜、嫁到温州后重返家乡开办电子元件厂的向秋梅等。此外,影片也采访了部分基层官员,并记录了当地政府在卫星发射前的准备工作,以及村民在房屋和田地被残骸击中受损后与政府间的谈判与争执。

  曾经有那么一群年轻人,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永别,每一次落地都必须感谢上苍。他们战斗在云霄,胜败一瞬间。他们必须无所畏惧,但也无所遁逃。他们是螺旋桨时代的最后一批战斗机飞行员,他们所面对的敌人,以及生死,都在目视可及的范围内,一如十九世纪的贵族决斗。   纪实电影《冲天》以 1937-1945 年中国与日本之间的全面战争为大背景,来呈现这群年轻人的爱恋、荣耀与存亡。

  在日本侵华战争的八年间,至少20万中国妇女被迫沦为日军的性奴隶,也就是我们经常提及的“慰安妇”。在影片2014年开拍之时,中国内地仅剩22位“慰安妇”幸存者。当光阴慢慢划过,时间抚平伤口,这些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的老人们,如今又身在何处,过着怎样的生活,经历着怎样的悲喜忧乐?

杜海滨是在手持一部家庭摄影机为一部剧情片踩外景地时,发现了这群在宝鸡铁路沿线靠变卖废品及偷盗为生的人们,最小的年仅九岁。无家可归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打工被骗、遗失身份证、父母离异等。这些被阻隔在主流社会及主流媒体之外的人们在摄影机前开口讲述自己的故事,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杜海滨说:“在任何一个城市的街道上,都能看到这样一些人,也曾经有过一种冲动,想走上去与他们交谈聊天,但因为缺少一种行之有效的办法,都被他们警惕地回绝了。这一次,算我走运,我轻易地走近了他们,并开始了一次既无准备又充满刺激的拍摄工作。”这是一部非常平实的作品,作者最大的成功在于,他用一种平视的眼光观照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物,使得这些平常在我们眼中具有某种标签身份的人拥有了丰富多彩的个性,并且散发出人性的光彩。

一位在中国居住多年的美国年轻导演史杰鹏(原名J.P. Sniadecki)历时三年拍摄的有关中国铁路社会学纪录片。 采访、暗拍、空镜,遵循自然主义,呈现未修饰的真实影像。史杰鹏导演的纪录片,这部新片的素材在国内拍了三年,天南海北的纪录火车上的中国人,你可以把这片子当成人类学的纪录片来观看,有着各种很中国化的见闻,包括一些老外眼里会很猎奇的中国元素。

关注当下农民试图挣脱土地束缚的五段式纪录片,每一段前有导演的引言,以伞为若即若离的线索串联起来。

2012年劇情片《長江圖》的導演楊超邀請我跟隨他們劇組,獨立創作一部有關長江的紀錄片。我出生在長江下游的城市泰州,從小對長江印象深刻,加上49年之後官方一直把長江當作母親河來宣傳,而如今隨著中國非理性發展,長江人文、生態都受到嚴重破壞。 在上海黃浦江拍攝了兩岸的繁華;在銅陵停靠點拍攝了被拆房屋廢墟前的流浪者;在大通古鎮停靠點拍攝了一個精神病患者家庭一天的日常生活;在武漢停靠點拍攝了一個因阻攔長江挖沙船雙手致殘,17次去北京上訪的老人;在三峽大壩拍攝了驚心動魄的過船閘過程;在荊州停靠點拍攝了一名流浪的精神病患者;在重慶拍攝了長江邊橋洞下面的流浪者;西藏拍攝了虔誠的佛教信徒等等。片中還穿插一些劇情片《長江圖》中的鏡頭。片中的人物則好比中國傳統山水畫長卷中的「點景」。當你看完全片,會發現這是一條死亡的長江,這正是當下中國的寫照。

本片素材拍摄于2001年至2005年,片段长短不一,长则数分钟,短则数秒钟,都是发生在街头和窗外的琐碎、平凡和偶然的事情。透过这些日常的碎片,或许可以看到些许真实的生活——平凡、平常、无奈、无聊、偶然、自然、情绪、情意、 乐观、乐趣、生活、生命等等等等。

影片的第一个镜头:清晨,烟雨濛濛的江南,破旧的住宅楼下,一位老人在打太极拳。随后,这位83岁的老人面对镜头开始讲述他一生的经历。小学时中共地下党音乐老师对他影响很大,大学时在上海秘密加入中共地下党,并打入汪伪政府的特务组织。解放南京时他是渡江部队35军的政委。1949年后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遭到迫害,当年同为中共地下党的妻子在反右运动中被迫害致死,他本人在文革期间多次被批斗,一条腿被打残,一人带着三个女儿终身不曾再婚。改革开发以后,他当了杭州某大学的校长。现在他的生活就是看书、唱歌和练气功。

《川流不息》是中国首部聚焦“5·12”汶川地震孤儿成长历程的纪录电影。从十年前孩子们因为地震变成孤儿的那一刻讲起,当时片中的六个孩子最大的11岁,虽小的还不到5岁。十年来,他们在不同的环境中成长,相同的是他们都被身边的人用心用力地爱着。每一年焦波都会把孩子们聚在一起,为他们拍一组照片。孩子们渐渐长大,其中刘明富独立拍摄完成了纪录片《轮椅上的女孩》,“学霸”王晰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其他四个孩子也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努力前行着。

  为建造世界上最大的水电站——中国长江三峡水电站,长江三峡地区将建成世界上最大的水库。从2003年起水库开始蓄水,至2009年水库蓄水完毕,沿江的城镇、乡村、文物、自然景观不少将被淹没。因中国古代最伟大诗人李白的诗而闻名天下的奉节县也在其中。   本片忠实记录了2002年为保证三峡水库第一次蓄水成功,在水位上涨前,奉节老县城搬迁毁灭的全过程。记录了一位开苦力旅店的志愿军老人即将失去生活依靠的无奈;一座基督教教堂为搬迁的利益而丧失信仰的过程;以及一群移民干部和一群城市贫民在搬迁、拆除旧城过程中种种无法回避的矛盾纠葛和痛苦的内心挣扎。

  若你正身处中国,无论是在喧嚣的一、二线城市或偏远乡村,要是看见一辆插着红旗、贴满标语的破车停在面前,以高分贝播放着红色革命歌曲,无须大惊小怪。这不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穿越场景,而是老刘的「全国长征宣传雷锋」专车。   老刘,本名刘光建,和五十年前被塑造为「共产主义战士」的雷锋是同期战友,虽光环远不及雷锋,却也同样抱持「忠于人民、忠于党」的理念、同样听从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同样梦想成为称职的「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1998年,老刘离开在西藏自治区的公务员一职,抛家弃子,决定漫游中国发扬雷锋精神。一路上他为人免费擦鞋,生活接近乞讨边缘,却苦心孤诣地要创建共产国际大学。   「为人民服务」这看似谦卑的愿望,成为老刘在物质条件匮乏的现实生活中唯一引以为傲、甚至自负的根源;片中随时可见他对跟拍多年的导演下指导棋,有意识地左右镜头的拍摄和故事的走向,呈现出拍摄者与被摄者的复杂权力关系。   中国在文革结束后的五十年,从极端的毛式共产主义走向蓬勃的资本主义,老刘看似疯狂的固执行径,体现了身处社会快速巨变下无法妥协的历史境遇和难以直面的精神创伤。随着老刘的车轮滚滚向前,中国的过去和现在也不断交叉展现。

李蔚然在十年前离开北京前往国外学习艺术,当她在圣诞假期期间回家探望家人时,却出乎意料地产生了如外人般的疏离感受——文化差异让她与家人和前男友之间的沟通出现了重重困难。李蔚然身处异乡时对故土的思念和重返家庭的不适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撕裂感。虽然幽默的片段常常不经意地出现,但导演在短片中却展示了这样一个失去“根基”的痛苦过程。

在这个四个半小时的纪录片或电影短篇小说中,乌尔里克·奥廷格试图传授看待外国文化的新方式。 “在我以前的电影中,我处理过异国情调、少数民族以及他们在自己文化中的不同角色行为等主题。现在我有兴趣扩展这个主题,在异国他乡了解“真正的异国情调”不同的文化。我正试图用我的相机就异国情调作为一个观点问题进行视觉讨论。

一位历经民国、国内战乱、建国初期、文革直到两千年初期的老人的肖像……

天还未亮,县城高中的学生们已经在苦读。偌大的操场上满是奋发努力的年轻人。这是中国西部的贫困县城,无数的学生和家长把希望投向教育,为了能改变自己的人生。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面对最终的高考,这就像是一道大门。通过考试,一些人能迈进新的人生,走进城市的大学。   北京,阴冷的初冬时节。一位来自农村的大学毕业生面临一次重大的抉择。是留下还是离开?公车站前满是拥挤的年轻人,地铁里一张张疲倦的面容诉说着真实的差距。年轻人和游客一起在天还未亮的时刻涌进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这里是这个国家强壮有力的心脏,然而却给不出任何答案。   上海繁华的夜景如梦似幻。一位音乐学院的毕业生谈起初入社会的阻力。她回忆起苦练钢琴的岁月。父母的期待和付出仿佛还在眼前。家庭录像带里,坐在钢琴前的童年就像是一个有苦有乐的玩笑。高级早教机构里,孩子稚嫩的脸上充满了疑惑。新式的教育将向孩子们提出崭新的期盼。黄浦江上夜航的船只已悄悄遁入幽深的黑暗。

 这是一部将历史事件倒置的影片,但是人物却顺应自然规律在成长。   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和他心目中那个自由的青年、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妇和一群红卫兵、一个告密者、一个超然物外的流浪者,他们在1966年到1976年间相遇、交叉,在情感和政治抉择间作出选择,以不同的方式对抗命运或顺应命运。   故事在1973年发生逆转,男教师和红卫兵一行人经过跋涉进入了一座陈旧的工厂,在这里他们的革命理想已经成为遗迹,并且与一个流浪者相遇,他们用时代所特有的方式与其交流,并对时间产生疑问:难道革命刚刚开始就结束了?难道我们被伟大的时代抛弃?   哲学的困扰并没有阻碍红卫兵们的暴力的热情,他们成功地打倒了他们的老师并将流浪者带回到1974年的物理时空。 这一切都被男孩看在眼里,在影片最后他擦干脸上的血迹成长为高大的年轻人,并宣告了一个重大事件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