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从哪里来?又将归往何处?这些问题和我们的生存息息相关,但却很少有人能够给出准确的答案。历时14个月,穿越24个国家,导演罗恩·弗里克(Ron Fricke)用镜头向我们展示了大自然能够拥有的最壮阔最绚丽的景致——从远古到现在,从猿猴到人类,从荒无人烟的沙漠到震撼人心的宗教活动现场,从广袤天地带来的感动到婴孩单纯的笑脸给予的幸福,我们会发现,很多时候,我们并不能意识到,这美好的一切正时时刻刻的发生在我们身边。全片没有台词,片名Baraka在古伊斯兰语中代表祝福,这也是导演拍摄此片的初衷,祝福与我们共同存在在这颗蔚蓝地球上的一切。

  电影的发明者卢米埃尔兄弟,于1895年利用“活动摄影机”拍摄了世界上第一批电影,这一年也成为了电影的诞生年。   《火车进站》是他们最有名的和最被人仿效的作品之一。在影片《火车进站》中,火车头冲着镜头呼啸而过,当时的观众看了大吃一惊,十分恐慌,以为真会被火车轧死,吓得惊慌四散。从此,由他们所启动的活动摄影不只在人类纪实工具的发展史上展现了划时代的意义,火车进站的镜头也象征了电影技术发展的源起。

  电影,一项百年前兴起的新科技,没人料到纪录它的材料——胶卷,会在这个时代濒临绝种,被数位潮流给取代。胶卷,在温度18-22度与溼度55度的环境下尚能生存6、70年,但当它暴露在缺乏恒温恒湿的环境里胶卷随时可能开始发酸,影像随之裂解、溶出,而记载在上面的一切记忆也就无法再被唤醒。   台湾有一群人,正参与在这场时间竞赛中,他们隐身于「新加坡工业园区」的片库,这裡一万七千多部的胶卷与百万件的电影文物,成为他们的精神粮食,他们日复一日的在裡头穿梭,带著疑问、带著学习、带著信念。他们在做的,是唤醒这些长年被忽略的胶卷,进而拼凑出那些不复存在的社会氛围和遥远的生活样貌。而这些片库时光,就是电影典藏与胶卷修复者们的日常。